【新紀元】看不見的 「恐愛」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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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紀元】看不見的 「恐愛」瘟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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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b5/10/6/6/n2929467.htm

他們在HIV檢測當中,檢測結果都是陰性,這意味著他們得的並非愛滋病,中國疾病預防控制中心(CDC)的論斷,這些人得的是:恐愛症。也就是說,這些病人因為恐懼罹患愛滋病,導致精神異常,進而發展出和愛滋病接近的症狀和病情。

這是一種官方的暫時和敷衍的診斷名稱。然而「恐愛症」這種怪症,目前正在中國這塊九百六十萬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迅速蔓延。事實上,「恐愛症」的嚴重性絕不亞於癌症、愛滋病、薩斯、H1N1,甚至更為可怕,因為其傳播範圍已經蔓延到中國的每一個省份,而其傳播形式——隱性無形和具有高度的傳染性,其治癒率更是零。

「我們這個群組中,來來去去,很多早期的人已經死了,而新患者不斷加入。我們除了知道這不是精神疾病,而是一種病毒傳染之外,對這種病的其他內容一無所知。」一位患者表示,「我估計全國有上千萬人」。

今年四十九歲的上海居民林峰,二零零八年五月身體狀況突然惡化了。之前一向健康的他,首先出現的症狀是肌肉跳、關節響、耳鳴、飛蚊症,胸腺全無,內臟痛得厲害。本身在醫藥公司工作的林峰到醫院檢查,被診斷為肝壞死、乙肝;後經胃鏡檢查,發現胃內出現豆瘡樣皰疹,又被診斷為糜爛型胃炎;吃每一頓飯都嘔吐。零八年五月發病時他一百六十五斤(八十二點五公斤),到十一月僅剩一百零五斤,半年消失六十斤。

至今長達一年半的時間之內,林峰自述內臟發硬,走路艱難、疼痛,關節嘎吱作響;皮膚肌肉全部纖維化,淋巴管疼痛;皮下像沙化了一樣,脂肪似乎成了顆粒狀。每次洗澡,皮膚沾水就會被泥巴一樣的物質包裹,洗完澡用紙擦手也擦不乾,總是黏黏的。

「人已經是垂死狀態……」林峰告訴《新紀元》記者,他已經基本陷入了絕望。
今年也是四十多歲的退役軍官平安,二零零九年一次與軍中同袍聚會之後,也出現了同樣的症狀:「從沒有過的那種頭痛、頭暈,然後是身上長癬,長真菌,下顎的淋巴全部腫起來。我先後住了五次醫院,也不見好轉。渾身疼,骨頭疼、骨頭響,舌苔發白,可看不出原因。我現在胃賁門又長了腫瘤;渾身發黑、發紫,胸、肺、食道發硬,口水都嚥不下去,每天幾次發生呼吸困難,心臟病每天發作一次。發病的時候全身肌肉跳動。我真沒想到能活到今天。」平安對《新紀元》這樣描述他的情況。
此病有六個典型症狀,是大多數HIV陽性患者沒有的:舌苔白,略帶絨毛狀,皮膚易起壓痕,關節響,肌肉跳,有蟲爬感。

感染初期患者出現低燒、咳嗽,後期全身出現各種症狀,患者在生與死之間備受煎熬,大部分患者最多兩年左右便會死亡。殘酷的現實是:從二零零零年「恐愛症」出現到現在,患者中尚未聽說誰被治癒,流傳最多的是誰又「掛了」、「死了」。更為恐怖的是,一人得病,全家感染,所以又被患者稱作「斷子絕孫病」。感染者大多數是青壯年以及被他們傳染的孩子,最小的孩子在娘胎裡就被感染。

李二,上海人,二十二歲。七個月前嫖娼,第二天皮膚癢,一個月後開始腰背痛,進而發展到全身肌肉和下肢疼痛,肌肉跳;長期腹瀉、腹痛、腸鳴;全身皮疹,低燒、口腔皰疹、咽喉炎、舌頭側面開裂;肚子脹,無飢餓感,扁桃體位置和右耳長出淋巴結,鼻子頭上長瘡,整個舌頭全白,舌頭根部長小肉球。渾身無力,有時堅持出去跑步,跑不到一百米。患病後,沒和女朋友接過吻,也無性接觸,只在一起吃過一頓飯,一個月後她竟也被傳染,也發生腰背痛、肌肉跳。其姨夫也被染上,皮膚出現紅疹。他曾經詢問過疾控中心,「他們都不搭理的」,檢測沒有「異常」,我說有症狀,他們說去醫院看。醫生診斷我得了前列腺炎,吃了一個半月抗生素,沒有效果。現在老家我也不敢回。我們「病友」群裡有大學生,還有高中生,很多人受不了精神折磨,就自殺了。群組上還有很多人相約一起去自殺。我知道不少網友死了,還有許多病友長久沒上線了。

《京華報》記者吳鵬(音)曾採訪過林峰。那天,林峰怕傳染到他,謝絕了室內喝茶的邀請,堅持站在寒風凜冽的北京街頭接受採訪,講述他發病以來的整個經歷。而主編看過吳鵬幾千字的採訪報導後,冷冷地說:「你如果報導的話,就別在這兒幹了。」

政府為什麼這樣做,很多患者都料到了。從奧運到世博,「維持穩定」是當局頭等大事,一切不穩定因素、各種社會問題,都成了被掩蓋的物件,包括所謂「恐愛」。那麼,誰來拯救這些生命,他們的忍耐還能維持多久?!

這樣的一大群人,活在一個「爭做」世界第一大國政府的陰影裡,十載輪迴,自生自滅,毫無尊嚴。他們悲痛欲絕,進而化悲痛為激憤。

俗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就在人們為房子心焦,為票子發燒,為孩子哭嚎,為N奶風騷的大環境下,這股肅殺潛流,正悄無聲息地在漸漸做大。

兩百四十位病友集體獻血報復社會

二零零八年到二零零九年,一個號稱「港灣」群組,有兩百四十多名「恐愛症」患者曾到北京協和醫院求治,結果現在沒剩一個,陸續在協和醫院死去。正是這些人,當年為得到政府重視,想盡辦法擴大感染面,首選了捐血。而後集體參與了一個群組,從深圳至上海沿途在各大城市捐血。

因為「恐愛症」病友並沒有愛滋病毒,也沒有其他可檢測出來的傳染病毒,因此在捐血過程輕易通過了血液檢測。然而進入了血庫的血液,卻包含了會傳染的不知名的「恐愛症」病毒。林峰母親在上海某醫院手術中接受輸血染病,進而傳染全家,或可從另一個方面證實「港灣」的行動已經產生了效果。

「港灣」的成員也在繁華的城市間遊走。一家一家住店,傳染所有的小姐。到二零零九年,很多夜總會按摩小姐和站街賣淫的暗娼都被傳染。

一個網名叫「末路」的深圳女子,因全家染病死光了,就開始以身體報復男人;有意傳染上文叫「害怕」的那個女子姓張,來自湖北襄樊,目前還在報復世人;那次參加CDC體檢的五十九人中的一名感染者,承認捐過血,並向同事杯子裡吐過唾沫,造成同事感染。

有人選擇了自殺、濫殺,有人破罐破摔,組成同歸於盡的「敢死隊」,以一當十,以一當百,把病毒和怨恨撒向已經夠爛的社會,企圖用生命敲擊當局的良知;千百萬人的厄運隨之降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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