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歷中文化 之二 醫療品質的關鍵

[kathy]

無論是哪一個國家，決定醫療品質最關鍵的無非三個部份：資訊夠正確，溝通夠充
分，能力夠專業。

「資訊夠正確」牽涉的範圍有幾方面，醫師從病患取得關於病史和症狀的資訊要正
確，醫師安排必要的檢查，這些檢查獲得的資訊也要正確，整個負責照護的醫療團隊
取得和記錄的資訊也都要正確。

病歷記載是所有這些資訊的總和，正確是最重要的要求！參與照護的團隊成員需要藉
由閱讀病歷得到資訊，以這些人最容易了解，最不會產生錯誤的文字(甚至圖畫)記載
不是最符合病患權益嗎？而這些人最容易了解，最不會產生錯誤的文字不是取決於母
語，而是取決於所受的教育訓練！

「溝通夠充分」牽涉到的不外乎兩大方向，病人及其家屬和醫療團隊之間以及醫療團
隊成員之間的溝通。溝通要充分，最仰賴的難道不是面對面的及時互動？難道美國、
德國、法國、泰國、日本、韓國、中國大陸…這些以本國母語記載病歷的國家，醫療
團隊和病家溝通是以病歷為媒介，像小學老師和家長的家庭聯絡簿一樣，藉由閱讀病
歷來了解自己的病情進展和醫師的治療計畫？

至於醫療團隊成員之間的溝通基本上已經在上面一段討論過，團隊成員需要藉由閱讀
病歷得到資訊，以這些人最容易了解，最不會產生錯誤的文字(甚至圖畫)記載最符合
病患權益，而這些人最容易了解，最不會產生錯誤的文字不是取決於母語，而是取決
於所受的教育訓練！

「能力夠專業」就更不用說了，專業能力的養成和病歷以那一種語言書寫關聯性更
低，養成、教育訓練的環境和制度才是重點。另外，有形的軟硬體設施、器材、藥物
也歸入這一個變項，這和病歷以那一種語言書寫也無顯著關聯性。

所有要促成病患知的權利，醫療人權的努力，都應該將協助醫病雙方能更積極有效(效
率和成效)溝通當作首要目的。

大力推行病歷全面中文化的 高克培醫師說道：『台灣醫療倫理委員會在網站也有聲
明：「你有權利要求自己或你的親友能得到『以你所能理解的方式』有關自己的診
斷、治療方式及預後的情況」』

單就「你有權利要求自己或你的親友能得到『以你所能理解的方式』有關自己的診
斷、治療方式及預後的情況」這句話而言，我絕對認同。但是我不得不質疑的所謂
『以你所能理解的方式』難道指的是醫師提供以中文書寫的病歷讓病患閱讀之後再做
出醫療決定？

以病歷做為溝通的媒介，能收到怎樣的效果？醫師和病人的互動要像msn或即時通一
樣？再把這些文字往來列印出來當作病歷一部分？還是每天早上得先將所有想告知病
人、想和病人討論的資訊都先記載成中文病歷，所謂「醫師查房」變成一床一床分發
中文病歷，病人看完了、看懂了，再出來告訴醫護人員他的決定？

不管病歷以何種文字書寫，醫療團隊和病患的溝通當然都是以「面對面」、「及
時」、「雙方能理解的」語言進行！至少，截至目前為止，我從未聽說有某家醫院的
某個醫師，不管病人能不能理解英文自顧自的以英文解釋病情，這等「令人髮指」的
事情！

我並不當然反對病歷中文化，我只想以一個目前為止都還在第一線盡心照顧病患，也
天天都還需要自己寫病歷的小醫師的觀點，提醒上位者和社會賢達：

現今在第一線執行業務的醫師所受的養成訓練，很大一部份都還是以英文為主。過於
躁進的政策，反而可能導致臨床工作的紊亂，反過頭來危及病患安全。病歷中文化牽
涉到的並非只是打字快慢的問題，雖然這也是不小的問題，這還牽涉到整個養成訓
練、臨床執業、思考邏輯都和慣用語言有關的問題，整個治療的品質要好，醫師臨床
判斷的品質要好是必要條件，會有人質疑嗎?讓醫師選用自己最熟悉的語言，出錯的機
會比較少，這也不會有爭議吧?

那麼強制所有不分科別、不分工作內容、不分受訓背景的醫師一律使用中文合乎比例
原則嗎?這真的對病患最有利嗎？一律強制規定律師撰寫書狀時，不能引用難懂的學
說、判例，要將法條轉述成易懂的口語，這樣可行嗎？訴訟的品質就會比較好嗎？一
份當事人完全能讀懂的書狀，是不是就能提供當事人權益最大的保障?

我相信各行各業的人一定也都能從自己的領域中找到合適的例子，不要輕易被『衛生
署放任醫師以英文寫病歷，是否有歧視不懂英文的病人之嫌呢？』、『不尊重病人知
的權利』這種充滿情緒的偏激見解誤導，更不可輕信『A健保、「偽造病歷」、究其因
都是因為非母語的英文病歷』這種一竿子打翻一船人，滿是仇恨怨愆的錯誤類比和錯
誤邏輯。

即便各方討論後還是堅持並例以中文記載，解決之道還是要回歸醫師所受的教育養成
訓練。我相信陳耀昌教授所提：『病歷中文化，應視為「病歷書寫的白話文運動」。
如果住院病歷、門診病歷，醫師們都「手口如一」，以「中英夾雜」的自然方式去
寫；醫師們應該可以稱便。只要在病患「住院摘要」的部份，把特定專業名詞翻譯成
中文，儘量用中文去書寫，病人一定大為滿意。只要二、三年的過渡時間，讓醫師們
習慣專業用語的中譯，讓病患們了解與本身疾病相關的少數英文名詞之後』會是相對
較能達到目的的方法，只是是否只要兩、三年，以及是否真能達到『醫師、病患雙
贏，而創造出一個提升台灣社會進步的典範實例。』我仍存疑。

新聞剪輯：


『台北榮民總醫院醫師 高克培』
中國時報 　2009.05.11

五月五日班嘉明醫師「麩丙酮酸轉胺脢…您看懂嗎？」一文表示有些醫學名詞的中
譯，詰屈聱牙、難解，不太認同「病歷中文化」。筆者認為這類名詞畢竟不多，我們
豈可把少數的翻譯困難或彆扭當成理由，堂而皇之把整本幾十、百頁的病歷通篇用英
文記載？

對於少數實在無法翻譯的名詞，用原文記載，當然無可厚非，但是畢竟不多。中國
大陸一般百姓英文教育實在太差，對那些不識ABC的人，「麩丙酮酸轉胺脢」比ALT
好用，而我們的百姓ABC已不是問題，當然流行用ALT表示。也許有一天，英文成為
我們第二「官方文字」，英文病歷自然不再是「白色巨塔裡最黑暗的角落」，我們的
患眾對自己病情「知」的權力自然也不是問題。至少在目前，在我們台灣中文老少賢
愚皆宜，不相信去問問那些販夫走卒、鄉下阿公阿媽，「新流感」比H1N1那個傳神
易懂？

美國幾十年前就規定「病人有權力得到所有有關他疾病的『所有資訊』，而且是以
他們了解的措辭」，所謂文字資訊就是病歷。反觀台灣醫療倫理委員會在網站也有聲
明：「你有權利要求自己或你的親友能得到『以你所能理解的方式』有關自己的診
斷、治療方式及預後的情況」，不可諱言，對大多數國人，英文絕不是能理解的文
字！

另一方面，可能會看自己病歷的不是只有醫師，而對我們一般百姓，自己的英文病
歷形同天書，久而久之，他們根本忘了「病歷記載」也是醫療服務很重要的一部分，
直到發生醫療糾紛，才驚覺病歷這回事。醫學是深奧的，但是醫療只是個實用的科
學，醫療過程有脈絡可循，病歷就是這個過程的記錄，醫界長期不用母文寫病歷，不
擔心老百姓懷疑這是「愚民政策」、聽我就對了？透明化是民主的必要條件，莫怪我
們醫界大多數好醫師再努力，老百姓對我們的可信度仍只有百分之四十！

筆者在一流醫學院、國家級醫學中心教學和臨床三十五年的經歷，除了一位外交官
子女和一些僑生同學外，未曾遇過使用英文比中文精準的醫師。不以自己最熟悉的母
文記載攸關病患、甚至他們子孫（遺傳疾病）的健康和生命的病歷，這算是尊重病
人、以病人為中心的醫療？

本人推動病歷中文化改革五年多，「醫學院教育學生時用的書都是英文」也常被拿
來當反對的理由。其實，用英文原文的科系豈只醫學系，財經、會計、法律系原文書
一樣多，難道他們沒有中文翻譯的教科書，我們的帳目、會計表、起訴書、判決書也
都要用英文、甚至法文、德文記載？

醫界對病歷在台灣回歸中文化總以各種困難推三阻四，可是某知名財團醫院九十七
年一月十六日為了在海峽對面（廈門）開疆闢土、大展宏圖，一上岸立刻開始以中文
寫病歷，顯示醫界「病歷中文化」非不能，乃不為也！

『克魯曼教授不知道的事…』
【聯合報╱張國勳／士林地方法院民事醫療專庭法官】
2009.07.01 03:24 am

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克魯曼教授盛讚台灣的健保制度是全球最好的，但是他一定不知
道台灣的病歷是以英文撰寫的吧！這對台灣的病患有好處嗎？本法院醫療專庭庭長、
法官從多年來的審判實務經驗，均認為病歷應該中文化。以下是我們的共同看法。

九十六年立法院雷倩等六十三位立委曾經共同連署提案修改醫師法、醫療法，要求醫
師以中文製作病歷，嗣因醫界及利益團體遊說反彈聲浪大，胎死腹中。

我國所有正式文件均使用中文，醫師法第十二條規定醫師「應製作病歷」，而非「應
以英文製作病歷」何須透過修法強制？除了醫界長期以來的習慣，衛生主管機關消極
的放任不作為亦難辭其咎。

立法院今年三月通過聯合國「公民與政治權利國際公約」第廿六條即規定「人人在法
律上一律平等，且應受法律平等保護，無所歧視。法律應禁止任何歧視……以防因種
族…語言、性別而生之歧視。」衛生署放任醫師以英文寫病歷，是否有歧視不懂英文
的病人之嫌呢？

病歷是為了病人而存在。依大法官釋字第六○三號關於隱私權的解釋，病人有調取病
歷的權利，更有調取「依其智識所能一望即知文字的病歷」的權利，醫師以英文寫病
歷，讓病人「有看沒有懂」，不尊重病人知的權利。

醫界反對病歷中文化的理由之一「以英文病歷與國際接軌」真是一個似是而非的說
法。試問，除了英語系國家，難道以本國語文寫病歷的德國、西班牙、中國都不需要
與國際接軌，請問台灣一年有多少人需要到外國就醫，需要英文病歷？

以中文製作病歷還有以下優點：
第一、能以最精準的文字表達病情，減少錯誤，亦是保護醫師的方法。例如本院曾審
理一件割雙眼皮醫療糾紛案件，短短不到一頁的病歷，英文寫得稀疏又潦草，經一位
資深醫師檢視找到三處以上名詞或簡稱拼寫錯誤，英文病歷錯誤率之高可見一斑。

第二、可作為醫病溝通橋梁。病人可從病歷充分瞭解病情，適時提醒醫師誤解或遺漏
的主述症狀，減少病人對醫師的猜忌，雙方較有信任感。

第三、中英文病歷相輔相成。醫師以中文寫病歷沒有障礙，對於專有醫學名詞可以加
註英文。

第四、有助減少醫療糾紛，縱使有醫療糾紛，便於解讀的中文病歷，對兩造當事人或
辯護律師、法官，均可大為降低解讀病情的障礙。反之，如果律師或法官都無法正確
瞭解英文病歷的內容及鑑定報告的基礎資料為何，如何發揮其法律專業，為當事人主
張、辯護或發現真實、主持公道呢？

第五、用中文寫病歷，一般市井小民均能一望即知其內容，即時要求更正錯誤或不實
的記載，阻卻不肖醫師藉由偽造病歷詐領健保費。


『「英文病歷」與「筆錄不實」（高克培）』

http://tw.nextmedia.com/applenews/artic ... D/20090723

有關「醫界長期以英文記載病歷有違醫療人權的事實」，兩個月內，長期關懷人權的
陳長文律師兩度呼籲衛生署長葉金川重視，至今未見葉署長回應，反而關注自己可能
的選舉，令人憤慨。筆者長期投身「病歷中文化」的改革，認為馬總統在「特別費
案」中深受「筆錄不實」之苦，雖贏了官司，但「為了正義」仍鍥而不舍控告檢察
官，台灣病歷隱藏醫療上的「筆錄不實」危害許多人民，他應可能較有「同理心」。

成惡質醫療護身符

道理很簡單，「醫療行為」類似「司法判案」：「被告」就像我們的身體，主治醫師
診察時要找出「病因的證據」，如同「檢察官」找到被告犯罪的事實和證據，找到證
據後才給予治療，這個治療就像「判決」，因此醫師又身負「法官」重任，而「病
歷」就等於「筆錄」加「判決」的記載。

醫療行為和司法判案都是人為的工作，無論有心無意，只要是人為工作都錯所難免，
不同的是：司法過程裡，檢察官發生錯誤，「被告」的冤屈有很多機會被不止一位的
法官平反；而絕大多數醫療過程中，醫師「一人獨大」，偵查、判決一氣呵成，被告
若無實據，少能平反，即使試圖平反，也因「看不懂天書似的病歷」，更少有成功。

沒錯，醫學和法律都是很深奧的學問，但「醫療行為」和「司法判案」卻都是應用科
學，都有思考邏輯和決策脈絡，一般人若聽得懂，只要是母文記載的病歷，除極少數
實在無法翻譯的（化學）名詞，他也就能看得清。馬英九在檢察官處吃了大虧、但可
在法官處贏回正義，關鍵就在於他不但是法律人、更懂得閱讀母語記載的「筆錄」，體認到自己冤屈、詭異之所在，繼而據理力爭。

可是在我們台灣，有多少不具醫療背景的升斗小民吃了不當醫療的大虧，不但不知
道，就算知道，也是申訴無門。關鍵就在於病歷以英文記載，即使「筆錄不實」，他
們也看不懂，很容易被糊弄。

台灣醫療「筆錄不實」的醜聞有多少？筆者由報紙新聞報導，從92/4/13到98/5/26
六年間，就蒐集到15、6件動輒A健保幾千萬、上億的惡質醫療，痛心的是受害者全都
是社、學、經的弱勢，而醫療供應者採取的手段，千篇一律都是「偽造病歷」。究其
因，非母語的英文病歷讓老百姓視病歷如天書，敬而遠之，除非發生醫療糾紛，沒人
理會病歷這回事，健保局又人力有限，無法全面監督，這種病歷不但無法讓患者和其
家屬增進對疾病的了解，更成惡質醫療的護身符！

事實上，扁政府時代的行政院因應民意，在93年11月10日第2914次會議中通過「醫
療保健及照顧服務業發展綱領及行動方案」，特別擬定「建立病人安全文化，並發展
病歷中文化」，定於97年12月前擬定推動計劃或措施；另外，行政院消費者保護委員
會在94年消費者保護計劃中也以「建立及強化病歷中文化之規範及管理機制」做為實
施保護策略。可惜，好的扁規、馬竟不隨！

總統應為健保興利

總之，一向溫良恭儉讓的馬總統，不避「秋後算帳」嫌疑，堅持提告該案檢察官，是
因「非為個人也非小事而是攸關（司法）正義」，那麼「筆錄不實」的病歷攸關過
去、現在和未來所有國人的醫療人權，更是大事，無論是為民除弊、為健保興利，馬
總統不該像葉署長一樣讓人失望！

作者為竹東榮民醫院副院長、陽明大學兼任副教授

[X-MAN]

病歷中文化是一種政治訴求,只是以醫療品質為藉口經不起專業探討,如果說病歷臺語化政治上會有多少認同呢?
而這種認同是基於內心深處對醫師的不信任,這種不信任感政府扮演重要角色,尤其是健保制度更是鼓勵檢舉.

破壞醫療品質最大元兇是目前為人民與政府滿意度高的健保制度,有人要求以醫療品質為目的改善健保制度嗎?

探討健保制度時重心是錢,醫療品質仍是藉口.醫療品質應該算是拋棄式夜壺吧?

[guest]

病歷中文化 -----肯定不是 醫療品質的關鍵

但是肯定是----告死全國醫師的關鍵, 咬死全國醫師的關鍵, 罵死全國醫師的關鍵

等全國醫師皆被告得慘兮兮時, 醫界大老們會不會出來說: "只有我們大老級同輩(跟我們的醫生子女)有醫德, 有法律豁免減輕權, 其他的99%台灣醫師, 皆隨妳怎麼處罰"!!?..... (眼汪汪)

[X-MAN]

沒錯，醫學和法律都是很深奧的學問，但「醫療行為」和「司法判案」卻都是應用科
學，都有思考邏輯和決策脈絡，一般人若聽得懂，只要是母文記載的病歷，除極少數
實在無法翻譯的（化學）名詞，他也就能看得清。馬英九在檢察官處吃了大虧、但可
在法官處贏回正義，關鍵就在於他不但是法律人、更懂得閱讀母語記載的「筆錄」，體認到自己冤屈、詭異之所在，繼而據理力爭。

對於這段話,作者更是不知所云?

馬先生對於筆錄不實記載,向檢方告訴,經不起訴後經由異議仍不起訴,交付審判救濟後,為法院判決駁回,沒有記載不實.因此侯檢察官安然無恙.

[Nicholas]

沒錯，醫學和法律都是很深奧的學問，但「醫療行為」和「司法判案」卻都是應用科
學，都有思考邏輯和決策脈絡，一般人若聽得懂，只要是母文記載的病歷，除極少數
實在無法翻譯的（化學）名詞，他也就能看得清。馬英九在檢察官處吃了大虧、但可
在法官處贏回正義，關鍵就在於他不但是法律人、更懂得閱讀母語記載的「筆錄」，體認到自己冤屈、詭異之所在，繼而據理力爭。

對於這段話,作者更是不知所云?

馬先生對於筆錄不實記載,向檢方告訴,經不起訴後經由異議仍不起訴,交付審判救濟後,為法院判決駁回,沒有記載不實.因此侯檢察官安然無恙.

+1
看來看去 比較像是對執政黨輸誠
志不在榮院副院長?

[X-MAN]

總之，一向溫良恭儉讓的馬總統，不避「秋後算帳」嫌疑，堅持提告該案檢察官，是
因「非為個人也非小事而是攸關（司法）正義」，那麼「筆錄不實」的病歷攸關過
去、現在和未來所有國人的醫療人權，更是大事，無論是為民除弊、為健保興利，馬
總統不該像葉署長一樣讓人失望！

作者為竹東榮民醫院副院長、陽明大學兼任副教授

馬先生對於:
攸關（司法）正義 的行為例子還真不少.
如東興大樓經由行政訴訟長達數年最後判決馬先生敗訴.
如北市健保費經由行政訴訟長達數年最後判決也是馬先生敗訴.
至於葉先生是否為馬先生分身,則人民自有公評.

[X-MAN]

另一方面，可能會看自己病歷的不是只有醫師，而對我們一般百姓，自己的英文病
歷形同天書，久而久之，他們根本忘了「病歷記載」也是醫療服務很重要的一部分，
直到發生醫療糾紛，才驚覺病歷這回事。醫學是深奧的，但是醫療只是個實用的科
學，醫療過程有脈絡可循，病歷就是這個過程的記錄，醫界長期不用母文寫病歷，不
擔心老百姓懷疑這是「愚民政策」、聽我就對了？透明化是民主的必要條件，莫怪我
們醫界大多數好醫師再努力，老百姓對我們的可信度仍只有百分之四十！

作者明確指出病人需要病歷是發生醫療糾紛時,同時也指出老百姓對我們的可信度問題,這才是問題癥結,
然而中文化是問題的答案嗎?
這才是作者應思考方向?